白凉

麻辣香锅里辣

记一段费洛蒙


*大刀子请注意查收

*萨沙寄来的瓶子

*依旧吴邪视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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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我前几天收到了一个了一个包裹,是人从海外寄来的,我打开一看,是一罐用精致玻璃容器盛放的液体。

   我就有点纳闷,谁那么无聊从十万八千米用那么贵的邮费寄这么一罐水?

   我把那个昂贵的玻璃瓶拿在手里观察,就发现上面贴了一张纸,纸上有一行娟秀的字迹。

  致吴邪。

   这应该是一个女孩的字迹吧,我想,看着那发黄的便签纸,我不禁皱了皱眉,这罐东西起码有十几年的历史了,不知道哪个暗恋我的不懂事的小姑娘非不把握时机,非要等自己走上人生巅峰,尘埃落定的时候再把这罐疑似炸药的液体送给我来报复初恋。

  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罐子,没想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涌上心头,直让我作呕。

这不是炸药,而是蛇的费洛蒙。

   头痛地好像要炸开了,眼睛也开始模糊起来,靠!这年头报复初恋也这么高级了啊?
混乱中,我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。

   那是一个高挑的女人的身影,身材饱满,一头长发被高高扎在脑后,显得干净利落。

   随着幻境的出现,我眼前的人越来越清晰。

我仔细一看,那个女人竟是阿宁。

   “好久不见。”她朝我说到,我发现自己被禁锢了,不对,因该是这段费洛蒙的主人被禁锢了。

  她走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,“好久不见,super吴。”

   她好像哭了,我有些不知所措,女生哭的时候就应该去安慰,而我既不能动更不能说话,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
   半响,她咬紧下唇,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:“这次结束后我就辞职。”这一瞬间,我感觉她好美,有那么不真实,“我想结婚了。”她补充,又想了想,继续说:“我都快三十了,再不嫁就没人要了!”我屏住呼吸,她揩了揩眼泪,狡黠一笑“你肯定也要结婚了吧,没这个打算也会被催婚的。”我暗暗自嘲,我都四十几了还不照样还单身,同龄人儿子都初中毕业了,我不还是软磨硬泡照样诶没结婚。

   “吴邪。”她突然严肃起来了,“我想这一次之后你也会停手”哪一次?我有些疑惑。“你不属于这里,我也是。”这是真的,我俩都不属于那个几千年前就已经被策划好的局,我们都是可怜的无意中无形中被拉如的局外人,不知为什么,我脑子又浮现出阿宁坠入悬崖的那一幕,而眼前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心中一阵从未有过的难受。

   “我肯定会有一个儿子”她脸色浮现出难有的羞涩,她抬头看我一眼,然后又低下头“他肯定特别淘气,会像一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和他爸爸身后。”这时她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张便签,瞟了一眼,我明白了,她是在练习,在练习跟我的对话,她并不知道我可以接收蛇的费洛蒙这件事。而她,现在正在一个装着蛇的罐子前练习和我的对话。

   我感觉眼睛好痛,好像有东西要流出一样。

   这一次结束,这一次究竟是哪一次?我又开始头痛了,难道是指蛇沼那一次?我感觉眼里流泪了,不知是因为是对费洛蒙的抗拒还是其它,不知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。

   她看了下表,把便签收会去,这些动作慢慢被刻意放缓,开始模模糊糊地重叠,慢慢的她的脸也开始模糊起来了——我意识到这个幻境要结束了。

   “最后一句。”她的声音渐渐淡去,如一首悲伤而又空灵的浅歌,“最后一句,super吴,这是你一直想要的答案。”幻境的残影中我仿佛看见她在微笑,现在声音已经快消失了,我耳边只有风的声音——我已听不见她的声音,她的最后一句话了。

  模糊间,我仔细看她的脸,看她的嘴型,特定的动作,特定的表情,统统表达了一个特定的句子,那三个特定的而又让我陌生的字……

   夕阳的余晖一缕缕透进窗户,照在我的身上,很暖和。鼻腔里,口腔中涌出大量的血,而眼里不知因为生理还是心理滚滚流出的泪珠是为谁而流,为她还是为我?

...
  萨沙曾告诉过我,她的原名叫伊莲娜。
  伊莲娜,在俄语里是火炬之光的意思。
  我想,我的这短短的生命当中,也曾有那么多灿烂的火光吧!



@Eshansen`CUi 现在追盗笔三叔莫名开始填邪宁了😭一把大刀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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